扁鹊医学:4行足迹揭开中国医学惊天之谜

2016-10-31 17:23:40 来源:中国网山东 作者:魏敬敬 责任编辑:高静 字号:T|T
摘要】为什么被誉为中国医学之宗的扁鹊医学会诞生于齐文化圈?它与医学圣典《黄帝内经》的关系是什么?对它的发掘与弘扬将给齐文化,整个医学体系乃至后世民众带来怎样的影响?听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黄龙祥为我们解读,扁鹊医学4行足迹揭开中国医学惊天之谜。   ——专访

  ●春秋战国时期,齐地强盛的军事基础、五音发端的优势、丰富的砭石资源,及影响深远的鸟图腾文化,为扁鹊医学,特别是针灸学的诞生,提供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摇篮。作为中国第一个完整的医学体系,扁鹊医学早生《黄帝内经》数百年。

  ●从某种程度上说,扁鹊医学与《黄帝内经》,是纯种与杂交的关系。通过“杂交”融合,扁鹊医学并没有死亡,而是获得了新生。扁鹊医学的四行足迹,时间先后依次为:“扁鹊曰”版本——《脉经》所传;“襄公问扁鹊曰”传本——《删繁方》所传;“黄帝问扁鹊”传本——仓公所受及《千金翼方》所传;“雷公问黄帝”传本——传世本《黄帝内经》所传。

  ●不了解扁鹊医学,就看不清中医理论脉络,特别是整个古典针灸理论体系形成与发展的脉络。因此,对扁鹊医学这座千年宝库的发掘与弘扬,既是一种医学使命,更是齐文化大发扬的历史责任。

    

  为什么被誉为中国医学之宗的扁鹊医学会诞生于齐文化圈?它与医学圣典《黄帝内经》的关系是什么?对它的发掘与弘扬将给齐文化,整个医学体系乃至后世民众带来怎样的影响?

  听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黄龙祥教授,为我们追本溯源,娓娓道来——

  传奇之生:天时地利人和的齐医摇篮

  扁鹊是中国医学史上的一个传奇。

  解读他的医学地位前,先要弄懂什么才是“扁鹊医学”。

  今天我们所熟知的扁鹊,是春秋战国时期齐籍名医秦越人,又号卢医,由于医术高超,被当时人们尊以上古神医“扁鹊”的名号。少时学医于长桑君,尽传其医术禁方,擅长各科,名动天下,并形成包括仓公、华佗、谢士泰等名医在内的师承脉络。因此,我们把由扁鹊学派在不同时期著作的总集称为“扁鹊医籍”。而由扁鹊医籍所承载的完整理论体系,才是“扁鹊医学”。

  扁鹊医学起源于齐文化圈,有它天时地利人和的深刻历史渊源。

  首先,春秋战国时期的齐国兵力强盛,军事科学发达,二孙兵法集中国古代军事理论之大成。兵学对医学的影响,可以从针具“九针”与兵器“五兵”的对比中看出一端。从流传至今的图片及出土实物皆可看出,我国最早的针灸器具,堪称一套古代的微型兵器。尤其是九针之鑱针、铍针、锋针,与出土的汉以前铜镞、铜剑酷似。有些出土兵器图如不注明,让针灸人来辨认,几乎都被认作针灸器具。在这样一个善射尚武的土壤中,扁鹊医学早期针具“鑱石”、“铍针”、“锋针”的诞生,便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
  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四诊法由扁鹊医学开创,而其中“闻”诊的起源与发展,与五音出自齐国密不可分。齐文化代表作《管子》在《地员》篇记载:“凡听徵,如负猪豕觉而骇。凡听羽,如鸣马在野。凡听宫,如牛鸣窌中。凡听商,如离群羊。凡听角,如雉登木以鸣,音疾以清……有三分,去其乘,适足,以是成角。”这是迄今古代典籍中对五音名称及成音方法的最早记载。《黄帝内经》中也有五音疗疾的观点。由此可推,五音出齐国,对扁鹊医学“闻声”诊乃至中医五行发端,皆起着积极的奠基作用。

  在自然资源上,齐国有丰富而优质的砭针制作材料。《山海经·东山经》云:“高氏之山,其上多玉,其下多箴石”,这里记述的高氏之山位于泰山之北,而“箴石”即“可以治痈肿的砭针”。事实上,以山东为中心的大汶口文化遗址,是中国砭石出土最多的地方,近代考古也印证了山东泗县是砭石的重要发源地。这为“鑱石治病”在齐地最早出现提供了便利条件。《素问·异法方宜论》载:“东方之域,天地之所始生也,鱼盐之地,海滨傍水,其民食鱼而嗜咸……其病皆为痈疡,其治宜砭石,故砭石者,亦从东方来。”《战国策》载:“人之所以善扁鹊者,为有痈肿也”。可见地理环境与医学特点的内在关联。

  从文化和民族特征上,早期的东夷鸟图腾文化,是扁鹊鸟首人身形象生成并流传的一个有力证据,善射重武的民族性,也成为针灸在齐文化圈发扬光大的良性土壤。

  所有这一切,都为扁鹊医学的诞生与发展备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胞宫。

  失落之谜:从鼎盛到幽微的跌宕殊变

  扁鹊医学几乎是整个中国早期医学的基石。

  他提出了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四诊法,创建了血脉理论、经脉理论,发现了俞穴,建立了汤药药论,确立虚实补泻的治疗原则,并将针灸与方药融合,几乎涵盖了古典中医针灸理论及其诊疗的全部要素。汉代以前,扁鹊医学一直在中国医学史上独领风骚。

  从《周礼》到《汉书》,论医皆以扁鹊医学为主流主体。《周礼》记载:以五气、五声、五色眂其生死。两之以九窍之变,参之以九藏之动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载:医经者,原人血脉、经络、骨髓、阴阳、表里,以起百病之本、死生之分,而用度箴石汤火所施、调百药剂和之所宜。《史记》更是对扁鹊医学给予了大力肯定。《史记·扁鹊仓公列传》载,扁鹊得长桑君之术,成为“方之宗”,并有《扁鹊内经》、《扁鹊外经》及《难经》传世,形成了扁鹊之学术体系。而仓公得公乘阳庆之传,继承扁鹊学术体系:“庆有古先道遗传黄帝扁鹊之脉书,五色诊病,知人生死,决嫌疑,定可治,及药论,甚精。受其《脉书》、《上》《下》经、《五色诊》、《奇咳术》、《揆度》、《阴阳外变》、《药论》、《石神》、《按阴阳》禁书……”太史公的这段叙述,说明了仓公引“脉法”,不论从临证诊脉,还是授徒教学,都极为看重这部扁鹊“脉书”。

  遗憾的是,唐代以后,曾经煌煌著世的扁鹊医学,却迅速退出主流视线。《千金方》是传世医书中保存扁鹊方论最多的医书,而在作者孙思邈眼中,只有岐黄之道、轩辕正经、黄帝明堂,唯独不见扁鹊之名。今天的学医之人皆知:凡欲为大医,必须谙《素问》、《甲乙》、《黄帝针经》、明堂流注、十二经脉、三部九侯、五脏六腑、表里孔穴、本草药对,张仲景、王叔和、阮河南、范东阳、张苗、靳邵等诸部经方,又须妙解阴阳禄命,诸家相法,及灼龟五兆、《周易》六壬……如此庞大的典籍与宗师范围,却不见曾为“医学鼻祖”的扁鹊身影,当真可叹!

  有观点认为,东汉华佗继承了扁鹊医学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方士,但因横死于狱,书稿无传,使扁鹊医学一脉顿然衰微,迅速淡出主流医学舞台。但传说毕竟是传说,扁鹊医学的衰落之谜,落差之殊,几乎如白氏医学一样成为了中医史学上的千载谜团。

  试想一下:如果王叔和编《脉经》,以及六朝谢士泰编《删繁方》时,还能直接撰用扁鹊医书,扁鹊医籍会突然失传吗?答案是:不会。由此可推断,在此之前,人们便开始失去对扁鹊医学的记忆,在这种情况下,不论有多少扁鹊医籍存世,也不管出土多少扁鹊医书,我们都会视而不见,或真假不辩。

  指纹之秘:四根脉络揭开“马甲”真相

  扁鹊医学的失传与失忆,对后世医学的影响究竟多大?

  从某种程度上说,不了解扁鹊医学,就看不清中医理论的脉络,特别是整个古典针灸理论体系形成与发展的脉络。因此,穿越历史迷雾,从确定的文献中提取出扁鹊医学的特征“指纹”,便成为当代医学工作者的迫切义务。

  扁鹊医学的指纹,用四个字概括,叫“守数精明”,也即“守数据治”。这个特征,反映在脉诊、五色诊、针灸方中,而根据这个指纹,我们就可辨识出《黄帝内经》包括新出土文献中的扁鹊针灸方,又可正确理解汉画像石扁鹊针刺图。虽然目前还难以确定,扁鹊、仓公的针灸方是否被传世本《素问》、《灵枢》完整地载录,但至少可以给出这样的判断:那些“经脉穴”方、针灸方、鑱针刺血方、特别注明针刺数量的针灸方等,皆出自扁鹊学派。

  从马王堆帛书《脉法》、张家山汉简《脉书》、三部九侯脉法,一直到传世本《灵枢》最晚期的作品《经脉》篇,都是扁鹊医学代代相传的见证。

  《灵枢·经脉》篇在十二经脉的每一条脉下都清楚反复地强调着“盛则泻之,虚则补之……不盛不虚,以经取之”的治则,其审查皮肤“寒热”,脉之“坚实”、“陷下”等,皆是标本脉法的特有内容。在传世本《内经》中,也有对标本脉法之“坚实”与“陷下”的治则与治法规范。那么,这些脉法是否都属于扁鹊脉法?答案是肯定的。首先,“陷空”与“坚实”的脉形诊法正是扁鹊早期脉法特征;其次,诊皮表之寒、热、滑、涩是扁鹊诊法的特色;第三,已知论述标本脉法及其临床应用的《论疾诊尺》出自扁鹊脉法文字中,并与标本诊法临床应用的专篇《邪气脏腑病形》操作方法完全吻合;第四,《扁鹊仓公列传》仓公“诊籍”恰好记载了一例“诊疗龋齿痛”案,采用的即是标本诊法。

  在此基础上,黄龙祥教授还有一个大胆推断:仓公得阳庆所传的扁鹊医籍在魏晋时还存于世,王叔和因职务之便得以阅览,并将其中色脉诊的部分直接辑录于《脉经》一书中,甚至连“脉经”这一书名也很可能直接借用仓公所提及的书名——脉书上下经。因此,《脉经》诊法部分是以扁鹊脉书为主体,以其他诸家相关文字为补充编成。

  在此之前,《难经·六十一难》明确记载了扁鹊医学“望闻问切”四诊,《内经》几乎辑录了扁鹊医学的所有要素,独缺闻声。而六朝医家谢士泰的《删繁方》一书中关于扁鹊医学五脏望色、听声的描述尤为详细,这也是医学文献上第一次为我们补齐了“四诊”欠缺的一条腿。这一扁鹊医籍传本发现的重大意义在于,它使得以往拾取到的扁鹊医书佚文碎片得以正确连接,并形成一个可以释读的画面,让史书传记中扁鹊医学的“神诊妙治”,从一个传说变成一个可触摸的实在。借助于这一传本还可判定:《灵枢·五色》即便不是全文录自仓公当年所受之《五色诊》,至少也是以此篇为主体改编而成。这一发现在辨识和还原扁鹊医学整体中的意义和价值,甚至不会低于老官山出土的扁鹊医简。

  而《删繁方》里引前人文献,只“扁鹊”、“仓公”和“华佗”三人,其中引扁鹊最多,因此推论谢士泰当属于齐医家,扁鹊医学的传人。

  还有一个论证是《千金翼方》,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该书引录扁鹊医籍文字中明确提到虚实补泻的针灸治疗大法,以及极具扁鹊医学特征的五色诊的详细论述,且其中有条文字明确提到“黄帝问扁鹊曰”,与《删繁方》传本中“襄公问扁鹊曰”明显不同。据古书传本流变的规律,问答名氏的不同常常是辨识传本的一个重要信息。再联系到《史记·扁鹊仓公列传》中“黄帝扁鹊之脉书”的提法,很可能仓公所受传本也是“黄帝问扁鹊曰”的问答方式。

 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两个基本判断:第一,《灵枢·经脉》传承的“盛则泻之,虚则补之,不盛不虚,以经取之”这一名言的版权归属于扁鹊学派。第二,五色诊是扁鹊医学的“专利”,且《千金翼方》所引的扁鹊医籍版本早于《灵枢·五色》所采用的版本。

  传世本《素问》中“著至教论”、“示从容论”、“疏五过论”、“征四失论”等七篇文字中高频出现《史记·扁鹊仓公列传》的诊脉术语及相关书目,皆提示与扁鹊医学密切相关。这七篇在《素问》的特殊之处还在于:以“黄帝、雷公问答”形式叙述。再联系到《灵枢》中以“黄帝、雷公问答”形式叙述的《经脉》、《禁服》、《五色》三篇,其后二篇紧相邻,《经脉》又明确引录《禁服》之文,可见三者关联之密。而《五色》篇不仅学术思想及望色之术皆与扁鹊色诊一脉相承,其中“黄帝、雷公问答”文字简直就是《千金要方》所引“襄公、扁鹊问答”传本的翻版……

  再结合其他各种证据,使得我们揭开了一个深藏字里行间的重大谜底:如将传世本《内经》中出现有“雷公、黄帝问答”篇中的“雷公”改作“襄公”,“黄帝”改作“扁鹊”,深藏其中的扁鹊医籍轮廓主线条将变得清晰。再加上《素问》、《灵枢》其他篇,共24篇或整篇引录、或整段引录了扁鹊医籍。由此可证,《黄帝内经》是引录扁鹊医籍最多传世文献,只是在引录时有改编,而不像《脉经》、《删繁方》等直录原文。

  再看《难经》,《难经》一书所解之“经纶”有不少见于《脉经》所引扁鹊医籍,但从该书编者对所引部分经文的意义已不能明辨来看,编者距扁、仓时代已较远,或者本身就不是扁鹊医学的直系传人。作为一部解经之书,私改经文的可能性不大,可能性较大的是,《难经》一书采用的是扁鹊医书的晚期传本,其学术思想较之早中期的扁鹊医学已有明显差异。

  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得出扁鹊医学的四行足迹,也是发掘研究扁鹊医学的四条脉络。将传世医籍遗存的扁鹊医籍佚文,据其问答名氏及时间先后,可概括为以下四种不同传本:

  “扁鹊曰”版本——《脉经》所传;

  “襄公问扁鹊曰”传本——《删繁方》所传;

  “黄帝问扁鹊”传本——仓公所受及《千金翼方》所传;

  “雷公问黄帝”传本——传世本《黄帝内经》所传。

  由是可推,仓公当年所受之扁鹊《脉书》上下经的主体内容被王叔和《脉经》辑录,并为传世本《黄帝内经》以不同形式传承,其晚期传本的部分内容存于《难经》;《五色诊》则由《脉经》、《删繁方》引录之“襄公问扁鹊”传本、《千金翼方》引“黄帝问扁鹊”传本,及《灵枢·五色》传承;“药论”部分内容被《素问·汤液醪醴论》、《删繁方》传承。

  因此,失落在历史深处的并非扁鹊医学,而是辨识它的“指纹”。扁鹊医学一方面由齐医家传承,直到唐代还有大量不同传本的扁鹊医籍佚文流传;另一方面,作为汉代医学整合结晶的《黄帝内经》,正是以扁鹊医学为主体重构。

  传承之兴:齐医中国力践3000年历史使命

  扁鹊医学是包括理论、诊法、治则、治法和养生于一体的医学体系。它创建的四诊方法、针刺技术、治未病思想、以人为本理念、“决死生、定可治”疗效确定性的追求,已深深影响了几千年来中医针灸学的发展。扁鹊以及继承扁鹊脉学的淳于意,其师长桑君、公乘阳庆、公孙光,传承扁鹊脉书的王叔和等皆为齐人。如果以地域来命名,也可以称作“齐医学”。

  通过它的鼎盛与衰微,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医学发展的一个基本模式:整合集成,与时俱进。《黄帝内经》与扁鹊医学的关系,正如张仲景《伤寒论》与汉扁鹊医学伤寒方论的关系一样——是继承与发展的关系。

  为什么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后来居上取代扁鹊“为方者宗”的地位,成伤寒学说圣典?主要在于它的六经辨症理论体系更先进,对伤寒诊疗实践的指导更有效。在汉代以前的各家医派中,扁鹊医学拥有绝对优势。汉代以后《黄帝内经》迅速成为医学的正宗和主导,在这部医经中,扁鹊医学以两种形式被整合:与新理论框架相容的内容被直接采用;与其不和的则作为素材被改编以适合新理论。

  从某种程度上说,扁鹊医学与《黄帝内经》,是纯种与杂交的关系。通过“杂交”融合,扁鹊医学并没有死亡,而是获得了新生,在更广阔的时空里发挥着更加深远的影响。

  今天我们研究扁鹊医学的意义,第一,比重拾《伤寒论》之前的各家伤寒意义大得多。正如《伤寒论》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《黄帝内经》也不是。对于中医学,我们不仅知道他的爸爸妈妈,还想知道爷爷奶奶;第二,对于出土文献、文物的正确解读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。已出土马王堆、张家山、老官山的医学文献,如非基于确定传世文献对扁鹊医学“指纹”的准确提取,就不可能确定此次出土的扁鹊医籍的书名(或篇名),甚至这些文献究竟是否属于扁鹊医籍也无法断定,更谈不上正确解读。再比如山东出土的汉画像石,如果不是基于对扁鹊的基本认识,40多年前刘敦愿先生也不可能辨识出四块“扁鹊针灸行医图”。而如果没有对扁鹊医学“指纹”的准确提取,则不能揭开这四幅图的最后一层面纱;第三,对于传世中医典籍的还原与正确解读有非凡意义。如《扁鹊仓公列传》、《黄帝内经》、《刘涓子鬼遗方》、《千金要方》等。基于此,才强调“从某种程度上说,不了解扁鹊医学,就看不清中医理论的脉络,特别是整个古典针灸理论体系形成与发展的脉络”。

  如今,华佗的五禽戏已通过申遗,成为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借助老官山出土扁鹊医书的契机,我们也应该认真思考:扁鹊医书为何在四川老官山发现?齐文化圈影响力究竟有多大?我们应该怎样梳理与传承扁鹊医学精髓元素,设计齐文化的名片与明天?

  令人欣喜的是,“齐医中国”大型公益活动,以及诸多有志于中国医学发展的仁人志士,已在发掘、整合、升华、展现与传播中,为扁鹊医学及齐医文化传承迈出有益且有力的步伐。

  天时地利人和的基因造就了扁鹊医学的奠基地位,也让扁鹊医学成为齐文化从衍生到鼎盛、失落乃至重新崛起的见证,二者的血脉交融,共同成就了齐地3000年历史长河中的文明主脉。

  因此,对扁鹊医学这座千年宝库的发掘与弘扬,既是医学使命,更是齐文化大发扬的历史责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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